系統排列的百問百答

 

 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杭州智達企業管理諮詢公司

 

    2008年,當智達剛開課系統排列時,我們一夥人內心經受著無比的衝擊和喜悅。收集了同學們對系統排列最常見最有代表性的疑問,歸類整理之後,丹在送 鄭立峰老師去機場的顛簸途中,分秒必爭地完成了採訪;終於,《百問百答》誕生了!幾年來,這本小冊子已為近千人次的學員服務、引領過。

 

    ——這是它的歷史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它的未來,等待閱讀它經歷過它的你,繼續譜寫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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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:做排列的時候,代表不認識我,不瞭解我,他們的表現可信嗎?

 

這個問題包含了兩個內涵:一、如何知道代表呈現出來的表現是真實的?二、和當事人熟悉的代表是否更能呈現真實?

 

先回答第一個,為什麼代表的表現是真實的?

 

在場的代表通常會有三種表現:

 

一種是身體的反應,比如說身體可能會忽冷忽熱、出汗、手麻或者某些部位出現疼痛;

 

一種是情緒反應,人的各種喜怒哀樂;

 

還有一種是當代表站到排列裡後會產生一些想法。

 

其中最可信的是身體的感覺。如果你是一個演員,你可以去想,去表現自己的情感,這些都是可以的,但是當你作為一個代表站到排列裡去之後,表現出來的那種忽冷忽熱、胃疼等等,這些身體的感覺是無法扮演的。所以,三種表現中,身體的表現是最中立、最可信的。

 

在排列裡身體上出現的症狀,通常實際上是代表了不同的情感的。這個部分就要靠治療師本身的功力是否能夠解讀這些情感,比如說胃疼可能是代表他/她壓力很大,肚子疼表示他/她 很憤怒,手麻也可能是憤怒的表現。如果治療師的功力深厚,就能把身體的反應非常清楚地解讀成特定的情感,而當這些代表能夠把內在的情感表達正確的時候,相 應的身體上的感覺就會隨之消失。然後,治療師就知道自己做到了。也就是說,治療師找到了身體表現背後的情感根源,並幫助正確情感表達。

 

所以,在排列中,治療師不是一種盲目的相信狀態,不斷測試和驗證是一種好的方式,可以根據代表的反應來發現更深入的真實。

 

同時,無可爭議的是,不管是陌生的人還是熟悉的人作代表,他們都可能帶著主觀的情感和想法進來,所以作為治療師,我們需要學會區分哪些是代表個人的,哪些是當事人的,這部分更多的是靠經驗。我們知道的是,如果代表和當事人產生了共鳴的話,一般情況下他/她 的情感表現都會非常誇張,哭的話會是一種誇張的哭法,因為這裡面有可能是兩個人的感覺疊加在一起。如果代表沒有和當事人有相對應的情況而產生的類似情感 時,代表所呈現的會是最可信的,那些基本上會是真正代表了當事人的感受。想法呢,也是一樣的道理。有些想法是代表自己說出來的,通常是越簡單的直接表達, 越可信。如果他/她是以理論式的語言,比如“我站在這裡,我應該……”、“我這樣表現是因為……”等理性分析地表達的時候,我們相信這會是代表自己個人的。但是有時候代表會說“在這裡,我就是想親近……”,這樣的直接式表達,我們相信會是最接近當事人所說所想的。

 

是否代表是自己熟悉的人會更好呢?

 

我們所知道的是,如果一個人瞭解你,或是對你很熟悉,那樣他有可能會帶著對你的理解、同情和其他方面的想法到排列裡。而一個不認識你的代表,只能根據自己的身體感應去表達和感受,他/她是不會附帶任何的偏見的,反而是這樣的代表呈現的會更加可信。也就是說,找一個陌生人做你的代表,比你找自己的朋友做代表會更加有代表性,因為如果你的朋友對你特別關注的話,他/她會刻意地表現出一些東西,帶著自己的主觀到排列裡。

 

 

 

問題:代表們把自己的情緒帶到了排列當中,對當事人會有影響嗎?

 

基本上不管代表有沒有把情感帶入,他/她 的表現對當事人都是有影響的。關鍵不在於情緒的有沒有影響,關鍵在於代表們所呈現的情感和資訊背後是什麼。在排列裡面,我們捕捉的是背後的資訊,比如當事 人家庭背後的真相。這個真相分兩部分,一部分是事實的真相,當事人自己經歷過的事件;另外一部分是在這個事實之下,各個人物之間的情感關係。

 

而 代表們所呈現的資訊很多時候 是第二個層面上的。在這上面還是有分層,有表像的也有深層的。所以當代表們表現資訊的時候,我們不會去判斷正確與否,不會去判斷代表的對錯對當事人是否有 影響,因為這些都是比較膚淺的。我們注重的是在這些情感背後的資訊是什麼,我們會去發掘這部分的東西。所以,如果作為代表的人有情感流露,這只是一個資訊 而已。而治療師的任務就是去發掘這個資訊背後的深層意義。

 

以我們的經驗來講,通常只要把這些一般都是負面的,像憤怒、悲傷、麻木、傷痛、絕望等表面的情感一層層地剝掉,我們會發現深層的東西——愛的流動。一個人說很恨一個人,有可能背後的意思是很愛他/她。 所以我們最重要的是要挖掘到最後的資訊,而這個資訊對當事人是非常有用的。如果你壓抑著不讓這些深層的東西表現出來,對當事人可能是毫無益處的。所以,真 正對當事人產生影響的是在情緒背後的愛的真相,這是系統排列工作的價值所在。如果,沒有深入到這個層面,只是簡單的情緒層面的呈現,有時會對當事人產生負 面的影響。區分治療師水準高下也是在這個更深的層面上來衡量的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我不喜歡看到別人難受和痛苦,排列的現場太壓抑了,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。

 

這 是參加工作坊的人,特別是在 第一天,普遍會出現的情況,或者是個案開始後的情況。通常如果你沒有問題,不會來做排列,所以來的人都是帶著問題來的。也就是說,你來到這個課堂的第一 天,所遇到的個案總是充滿著負面的東西、負面的情緒,悲慘的事件、傷痛的經歷等,你會發現幾乎每個家庭的背後都會有血淚史。如果你只是參加第一天的工作坊 或是工作坊的第一個個案的話,你的重點就會放在這些負面的東西上。通常在工作坊的第二天、第三天,你就發現會有一些不一樣,尤其是如果你連續觀摩了多個個 案的話,會明顯感覺有所不同。

 

這 就類似你進醫院看病一樣,當你剛剛踏入醫院的那一刻,看見的全部都是病人,都是來看病的人,裡面充滿了藥味、負面的能量。然後你入住醫院,住院時身邊可能 也全是病人。但是在這個療程過程當中看到的個案大部分都是開始的時候很壓抑,很負面,然後到了某一刻真正發現這些悲慘的事件背後有愛的流動的時候,就會成 為一個轉捩點。會開始發現很多人被感動或者流淚,看到很多代表擁抱在一起,甚至當事人也會被感染,然後痛哭,而痛苦之後,會發現有了解決方法,一個很好的 解決和結局。你會發現很多當事人做完個案之後,會從一個負面的狀態轉變成一個正面的狀態,帶著一份平和的心、一個答案、一份歡喜回家。就好像你住院後動手 術,動手術時肯定很痛苦,不 想去看那些血淋淋的痛處,但是當你經歷過並慢慢康復之後,發現可以正常飲食了,發現有很多人來看望你了。通常你出院的那一刻,看到的都會是歡喜的東西。

 

所以很多同學參加工作坊的初期,或者是第一個、第二個個案的時候,他們很少會有這種歡喜的狀態,但隨著他/她參加工作坊的時間越多,參與的個案越多,就會看到一段段血和淚的故事最後都會變成愛的故事,轉變成一個治療的故事,一個痊癒的過程,他/她 會看到人生變化的整個過程。尤其是工作坊的第三天,當越來越多的人被治療後,身邊的人變得越來越開心、放鬆和正面。進排列工作坊的第一天感到壓抑也是正常 的,但如果你允許自己跟蹤每一個人的故事,看到當事人如何在最悲慘和傷痛的事情裡仍然能找到力量、尊嚴、方向、資源和愛的時候,也就看到了背後的希望。

 

另 外,這個問題站在心靈成長的角度來看,其實,趨樂避苦是人之常情。但如果你期望自己的人生更加飽滿,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更加系統深刻,就要修煉自己不斷打開 自己固化的心智模式,看到其 實很多“樂”的背後有深刻的孤獨和寂寞,很多“苦”後面有深沉的愛和親密的聯結,你對世界的接納程度會提高很多,這是系統排列的另外的價值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問題:我不願意在眾人面前暴露自己,但又很想解決問題,該怎麼辦?

 

對 於這種情況,有一種方式是找治療師做單對單的排列,這是可以的。單對單排列適合一些特別隱私的案件,例如說當事人遭受過性暴力對待的案件,這樣的案件在私 底下做可能會有更好的效果,當事人也更容易和敞開地說出事件經過。但單對單的治療和團體治療是有不一樣的,治療效果也是有區別的,相較而言,團體治療的效 果會更佳。這有兩個原因:一 是當你能夠在眾人面前說出自己的傷痛時,這已經是一種有力量和有勇氣的表現,這種情況下,治癒的機會是非常大的。同時,在團體的見證和支持下,產生的力量 不是一個人的,而是整個團體的,在當事人以一種勇敢的姿態說出自己的慘痛經歷,在團隊的見證和支持下,沒有遭到輕視和非議並接受了很多人的關懷和愛護的情 況下,對當事人的傷痛是一種非常大的治療。所以治療的威力不在排列本身,而在於團隊給予的支持,所以我會更支持做團體治療。如果暫時自己還沒有做好打開自 己的心理準備,也是可以在團體治療中,通過別人的個案,得到學習和提升,可能不需要做個案,問題也已經解決了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我很想做個案,但是導師總是說時機未到,為什麼?

 

當事人有幾種模式的時候,我們發現不一定適合做個案。一種表現是逃避,逃避問題的重點,很多時候當事人會說一大篇的故事,有可能從0歲開始講,講了15分鐘還在講3歲的故事,而他/她本人已經三十幾歲四十歲了。雖然排列的治療是回頭看當事人以前受過的傷痛,看他/她現在的模式有什麼來源,但重要的是,我們要幫助他/她面對的是這一刻的問題。所以其中的一個標準是,我會問他/她想處理什麼東西,如果他/她說我要處理和外婆的東西,這樣的話,我可能會拒絕;如果他/她說我要處理現在和丈夫、孩子的關係,當他/她這樣直接表達的時候,我們知道他/她肯面對了。

 

很有趣的是,很多當事人會用意識層面上的思想告訴你,他要處理和組織的問題,然後我問他/她組織發生了什麼事,他/她卻說其實也沒什麼事,這樣就產生了兩個非常矛盾的資訊。接著我會問,實際上是不是你家庭裡的問題,他/她說家裡的事我也可以處理,現在就是想處理組織上的東西。但是如果進一步問他/她組織上有什麼問題時,他/她又會回答沒什麼問題,所以我們看見的是當事人在不斷地兜圈,要幫他/她處理的部分都說沒有問題,那就沒什麼可以幫得上的。所以這通常是當事人有些很重要的資訊不能講出來,而希望治療師不去探討他/她的內在的情況下,去幫他/她處理內在的東西,這是在製造非常大的難題給治療師,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,是他/她還沒有準備好處理這部分的問題。如果他/她真的要面對這個問題,會自己直接講出來,像“我要怎麼處理和父母的關係”等非常直接、到位、關鍵的人生問題,如果他/她說的不是這樣類型的問題時,你會發現他的話語裡沒什麼事實,也沒有什麼可參考的資料,這樣的狀態就是一種逃避的模式。這個時候,我會讓他/她先等一等,先多看幾個個案,準備好後再出來,可能很多時候他/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,但他/她會以其他的方式來表達,或者是一觸碰到那個問題就逃掉,這是沒有準備好的一種情況。

 

另外一種其他治療師說時機未到的可能性,原因是因為排列和治療的階段性。例如說他/她要處理夫妻的問題,我們有可能會發現他/她在這段關係裡受了很大的傷害,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和支持去面對這個問題,所以我們可能會把問題轉個方向,到原生家庭裡尋找他/她需要的資源、支援和力量,幫他/她面對現在的問題。所以我們知道這種情況下是有階段性的,我會不會幫他/她做個案是要看本人有沒有準備好,如果他/她沒有準備好,我會先幫他/她找資源,當然也有可能他/她本身也沒什麼資源,自己的原生家庭也是破碎的家庭,那這樣我就可能會再找些額外的東西給他/她。只有準備好了需要的資源、支援和力量後,然後他/她才能夠真正面對這個問題。

 

治療的時機未到,還有一種可能性是當事人在場的表現並不十分認真,或者是存在太多理性化和理論化的東西,當他/她用太多理論的東西去表達時,很多時候說的只是自己的看法,沒有和自己的感覺聯結……

 

 

 

問題:我過得不開心,但我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,系統排列能幫到我嗎?

 

不 開心的源頭通常是情感的問題。而情感中最重要的是家庭關係。順著這條線走的話,大致上可以找到一些源頭。系統排列就是通過一個系統式的調查,比如說看他的 家庭關係,工作關係和其他方面的關係,去找到引起他現在情緒的關鍵點可能在哪。通常做完排列之後,都會有所改變。相當多的例子是要比以前開懷得多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是否是個案處理的時間越長,效果越好?

 

不是這樣的。

 

主 要是根據個案的複雜程度和當事人在那一刻的狀態來決定的。有時候導師說一兩句話,其實就已經擊中了那個人的要點所在。對他來說,那一刻就是最大價值。不必 說,每個人無論生什麼病都要去動手術,有可能有些病不要動手術,吃藥也可以好;有些可能純粹是些心理的東西引起的病,只要解決了那一部分,他也會好。基本 上,依據個案的不同,因人而異,因情況而異來做決定。

 

導師有一個宗旨,一定要找到那一刻對當事人重要的東西。不管是兩分鐘的排列,還是兩個小時的排列,其實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做的。

 

時間不重要,重要的是中不中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我已經做了個案了,老師也給了我方法,但我回去試過仍然沒有什麼改變。這是為什麼呢?

 

系統排列所帶來的改變,我們現在不太確定的是需要花多少時間去改,或者是要怎麼樣去改。

 

首 先我要問一個問題。其實我們改變了什麼?我們不能通過系統排列改變他家裡人的態度。因為那些家人可能不在現場。有些情況之下,我們說的“奇跡”有可能發 生:當事人在現場做過排列的時候,他家裡人馬上就感應,也是有的,相當多這種情況。這裡面關鍵點在哪裡呢?不在於不在場的家人的改變,不在那裡。關鍵點在 於,當事人如何作為一個主體,發揮他的能力,在現場把自己打開,例如說,我們心理放下一些東西。當他放下一些東西之後,同時也就意味著,他對治療的,對他 家裡面的結果,其實也在放下。如果我們在追求現場改變和導致他家裡改變的話,其實是我們想控制結果。這個本身就是一種執著,是一種把持。反而你放下去改變 的欲望的話,可能這是很矛盾很悖論的一種講法,我們在現場做出了改變,或者當事人的改變,實際上是要他去放下對周邊事物的控制。而通常這樣的話,周邊的事 物自然會因為他的改變而做出改變。

 

真 正改變是在當事人自己,而不在於我通過排列去改變他的家裡人身邊人。現在我們看改變的都是當事人內心做出極大改變之後,他家裡人也跟著變化的例子。我們現 在的改變是這樣子的。這樣的改變比較準確一點。所以改變本身,不等於說,我要改變我女兒的行為。一個媽媽來找我,說,我孩子不努力讀書,我要改變我女兒的 讀書狀態。事實上,我們在現場無法改變他女兒的讀書狀態,我們只能改變媽媽在內心深處對女兒的態度。她回家之後,女兒能感受到。但我們不知道女兒改變的結 果怎樣。第一,不知道改變的結果怎麼樣;第二,我們也不知道改變的時間怎麼樣。我們記得最長的個案的例子是怎麼樣呢,這是創始人海靈格做的一個個案,四年 之後,當事人再來找他,說,最近我真的發現我家裡改變了。改變發生的時間我們不知道,發生的情況怎麼樣我們不知道,發生的結果我們不知道。但我們知道什麼 呢?我們確信,甚至有些調查也做過,做過排列之後,基本上百分之九十幾的人都說對他們很大有幫助,程度可能不一樣。百分之幾的人說沒有幫助。這是事後調查 有這樣的發現。這是對做過個案的人,不是對上課的人。上課不一定。

 

 

 

問題:在現場我不做個案,但是我非常想做代表。可就是沒有人選我做代表。這是為什麼?

 

這 個問題就很難回答了。我們知道,選代表有幾種可能性:一種是隨機性,你可能真的沒選上,這沒辦法;第二種是,有些當事人選代表可能偏向于選一些與他家裡人 比較接近的人,外形,衣著,氣質,這些比較接近的人做代表。可能在這次工作坊裡,有一些當事人就發現你和他家裡人長得沒一定關係,就不選;有第三種可能 性,如果參加者內心告訴自己,我不想做代表的話,基本上選不中他。這有很多情況。但一種方法是就算你不做真實個案的代表,也有很多模擬個案,在那裡面做代 表,也一樣能感受到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沒做排列之前,我還覺得過得去,做完排列之後,我的身體、精神狀態反而更差了。這怎麼辦呢?

 

通常這是意識到有病之前的反應。覺得自己過的很好,沒什麼事,雖然不知道自己生命價值所在,但很好啊,吃什麼喝什麼,一切似乎很正常。

 

當 你知道自己有病的話,通常反應是開始混亂了,我怎麼會生病?自然精神狀態會差一些。但這只是一個階段,是表像的混亂。讓你知道怎麼回事。這混亂是很正常的 一件事。關鍵是剩下的事。你知道自己有病了,你可以怎麼做?一種是諱疾忌醫,否認自己有病。這樣子的話,你的狀態會越來越差;第二種呢,知道自己有病,也 承認自己有病,可偏偏不去治,等死;第三種情況,知道自己有病,在混亂之後,我要去解決。這樣,有機會得以正確的方法治療。

 

如果諱疾忌醫,有可能死了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。或者,你明明知道有病不去治,這叫找死,基本就沒辦法救了。知道問題了,你好像很開心,其實這是表像的開心,你內在並不開心。當你知道自己有問題,你去解決的話,你可以真正過得開心。

 

差不一定是壞事,有時是身體提醒你要真正面對你的心靈。有些時候,看似很好是因為我們麻木了自己的神經的結果。排列有可能讓一些創傷性的東西復蘇,所以,這不是排列帶來的變化,而是你內在本來就有這些,排列幫你打開了面對自己的這道門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本來做個案我是想處理自己和爸爸的關係,可在排列過程中,老師幫我轉移到了自己和自己的關係。回去之後我該怎麼辦?

 

這個問題裡可能包含幾方面的問題:

 

第一個,可能當事人還不瞭解他跟爸爸的關係可能只是一個表像的問題,深層原因在他自己。這是一種可能性;

 

第二個,回去該如何辦?系統排列裡,什麼都不用做,順其自然。看看會怎麼發展。順其自然是最好的方法。首先當自己和自己的關係發生變化的時候,他看待他的爸爸的眼光可能會發生變化。如果他還有疑惑的話,比如說下次課程再去做個案,就會處理得更加徹底。

 

 

 

問題:我本來是要做個案的,可是在工作坊中我沒輪到機會。我心中的問題依然沒解決,我很難受,回去我該怎麼辦?

 

工 作坊時間有限,而通常個案的需求量非常大,老師在工作坊裡沒有可能為每個人做個案。通常到了最後一天的下午,個案的需求量越來越多,而不會越來越少。所以 對老師來說是兩難。如果做,我可能要花幾個小時來處理一個個案,全部要做,是不可能的,所以,我會根據現場的表現選擇最合適的當事人。

 

那麽沒有做個案,該怎麼辦呢?

 

這有兩點,一點是,在工作坊裡沒做到個案,不一定是件壞事。有可能有些學員特別渴望做個案,反而讓他等一等。這樣有可能有更深層的東西出來,讓他發現更深層的問題。

 

第二種,當事人在課堂上會見到很多個案,一個工作坊下來,說不定有20個 個案,這裡面,可能有很多東西與他家庭裡很相似,看到一些個案跟自己的家庭裡有共鳴的話,在這個個案裡老師教到解決方法,而這個解決方法其實是針對很多人 的,有共通性。個案的原則之一是,當事人能打開心一點點,讓治療師呈現的東西能進入他內心。所以在觀察其他人個案時,很重要的是,打開自己的心,能比較開 放地看這個世界。打開自己的視野本身是一個治療。所以在這個問題上,就算他沒做到個案,也有一定的幫助。在工作坊之後,他能用其他人的個案來進行整合,或 等待下次工作坊再做個案。在這期間就是,跟自己感覺在一起,有什麼感覺,都跟自己感覺在一起,而不是壓制它。

 

第三,用什麼樣的態度舉手當當事人

 

你如果執著于當“當事人”,把自己等同於想要坐上來這個願望,你的執著會讓你失去很多機會。因為執著讓你很焦慮、緊張,你的心是封閉的。其實,我們要學習如何活在這一刻。

 

 生命每天都在挑戰我們,而我們每天都要回應這種挑戰,如果要正確合適地回應這個世界,我們首先要學會聆聽。

 

如果你內心充滿焦慮,你就會用無意識的狀態跑過人生。如果你要用一種清醒的狀態回應,你就需要讓自己安靜。

 

而當我們急於行動的時候,就完全讓自己處在一種無意識的方式中,自己沉醉於舊有的想法、行動、期望中,完全是一種不斷重複的舊有的習慣,這不是“回應”,是一種被動的“反應”。

 

請讓我們安靜下來,安靜的時候,你的心才會打開,進而,你的耳朵才能聆聽,你的眼睛才會看到真相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問題:工作坊之後,身體會有反應,如瞌睡,食欲不振等,這些通常有什麼方法來處理?

 

通 常這種現象多出現在那些做代表的同學身上。做完代表的同學,在工作坊以後,要做一個過程:我走出工作坊了,這一刻,我完完全全做回自己,我不再是代表了。 這個過程,你跟自己對話。有些情況是角色還沒脫離的感覺,你做完這個工作之後,由這類原因引起的症狀應該很快消失掉了,沒問題了。

 

如 果有不是做代表而後來有感覺持續的話,可能是件好事。因為如果你心裡沒有任何東西跟現場有共鳴,基本不會產生這種反應。所以跟代表無關。而你有這麼大反應 的話,通常是觸動了你的內心或你家庭系統的一些東西。可能是一些你忘掉的記憶,可能是一些你忘掉的創傷,可能是一些你家庭系統遺留下裡的東西你沒有覺察到 的。如果是這樣,是件好事,你知道,自己的身體,自己的創傷,自己的家庭系統,可能還有些問題要去處理。然後呢,你可以覺察這些情況背後可能有什麼東西, 然後你可以帶著這些問題下次來工作坊解決。

 

症 狀很多時候是一個線索,讓你去發現問題所在。它不是一件壞事。雖然你有症狀時不會很愉快。例如人在發燒時,人不會很舒服,但發燒有個重要功能。它把你的身 體調整到一個溫度,令到你身體裡的很多外來傷害細菌無法生存。它在幫你殺毒排毒,這是免疫功能的一個反應。但如果你因為有這些症狀就想把它消除掉,就像你 明明發燒,你吃退燒藥把它壓下去的話,你可能找不到真正的問題所在;同時你也忘了,發燒是身體在幫助自己抵抗外來威脅。所以我們會非常正面去看這些症狀, 不是排斥掉,而是去探索這些症狀背後到底是什麼,然後解決問題。

 

  

 

問題:用什麼方式學習更好:

 

最好的學習是象水一樣。

 

當雨從天空中落下的時候,如果你拿一個桶接了雨水去喝,這樣的水對你沒有什麼營養,裡面沒有能量。

 

最好的方式是用自然的方式:

 

大地完全接受了天上的雨,雨滲透進入地下,在滲透的過程中,雨被大地淨化,同時也吸收大地中的礦物質,表面上看,水消失了,但是,多年以後,水變成了泉水,用另外一種形式出現。這時的泉水是更有能量的。

記筆記的學習就是用水桶接水的學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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